中新网1月4日电 最新一期的香港《亚洲周刊》刊文指出,在人类政治行为里,最可怕的即是暗杀,而“台湾式的暗杀”怪异但其实更邪恶。陈水扁不断叫嚣他和家人受到暗杀威胁,反而让人感觉他是在为暗杀的可能性加温。他要让台湾走向何处?原文摘录如下:
十二月二十七日,巴基斯坦前总理、人民党领袖贝娜齐尔•布托在游行时遭枪手及炸弹客双重狙击,不幸殒命。她的遇刺已使十二天后的国会大选延后,整个巴基斯坦政治,甚至由南亚到中亚的形势,也因此而被带到一个可能充满暴戾、动乱的黑暗中。
在人类政治行为里,最可怕的即是暗杀。暗杀代表了不择手段的暴力,是政治上的潘多拉盒子,它一旦被打开,人们即将为此付出无法预期的代价。当我们为巴基斯坦悲观并怜悯时,勿忘了眼前正在发生的另一个例子,那就是动乱中的黎巴嫩。二零零五年二月曾五度出任总理的哈里里(Rafik Hariri)遇刺后,黎巴嫩的政治派系敌对即加剧,暗杀手段开始成为习惯,迄今为止已有多名国会议员遭暗杀。最近一起是九月十九日国会议员哈能(Antonio Ghanem) 的遇刺身亡。黎巴嫩已难逃四分五裂、国不成国的噩运。
据研究,我们已知“暗杀刺客”(Assassins) 一词,始于十一世纪波斯什叶派“伊斯迈支系”(Ismailis)长老哈山(Hasan bin saban), 他在阿拉木山的古堡训练刺客。这些刺客服用“印度麻药”(Hashishim), 它即是“刺客”的字源。这个哈山,也就是《马可波罗游记》里的“山中老人”。在古代中东史,特别是蒙古帝国史,这些暗杀刺客扮演过极大破坏角色。
而在近代,政治暗杀所造成的毁灭性灾难就更大了。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欧洲内部的国与国、种族与种族、阶级与阶级间矛盾严重,于是激烈的无政府主义暗杀团体纷然出现。德皇威廉一世三次被炸但均得脱;俄皇亚历山大二世四次被炸,最后一次身亡;法国总统嘉洛一八九四年被刺;奥地利皇后伊莉萨白一八九八年遭暗杀;西班牙国王艾方索十二世两次逃过暗杀,其子第十三世则三次逃过行刺;意大利国王亨伯特一九零零年遇刺死亡;西班牙总理卡斯迪洛则一八九七年被刺殒命:这些暗杀事件已预示大动乱即将到来。最后,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数名塞尔维亚族无政府主义刺客在塞拉耶佛暗杀奥地利王储费迪南德大公成功,于是透过一连串国际互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暗杀这种极端手段,会将一切问题推往尖锐的方向,并将矛盾集中。人类首次世界大战会因一次暗杀而引爆,即是最好证明!
除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个例证外,如我们回顾美国历史,同样可看到政治暗杀的斑斑血泪。从一八六五年到一九六五年百年间,美国计有林肯、加菲尔德、麦金莱、肯尼迪四位总统被刺殒命;接着又有参议员罗伯特在选举中被刺身亡,总统里根遇刺幸而仅受伤。除上述元首级人物的暗杀事件外,在州一级,由于政治斗争,则有一八七零年北卡罗来纳州联邦众议员史蒂芬斯被杀,一八八九年阿肯色州州长克莱顿被杀,一九零零年肯德基州州长当选人戈贝尔被杀,一九三五年路易斯安那州重要的联邦参议员惠隆遭狙杀。
当然,我们更不能疏忽一九六零年代那一波暗杀潮了。在那个民权呼声高涨、极右势力反扑的时代,具有进步精神的总统肯尼迪、参议员罗伯特、黑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埃佛斯、马尔科姆等皆先后被刺死亡。美国政治史上,暗杀必伴随动荡,而长期的暗杀传统,其实也和美国政治风格难脱野蛮性有关,美国政治以权力为第一目标,它会变成现代版的罗马帝国。
政治暗杀是人类政治史上不堪回首的一页,由巴基斯坦和黎巴嫩,我们可看出除非人类做出更大努力,否则“暗杀”这个恶灵是不可能退到历史幕后。而论暗杀,我们就不能不特别提到所谓“台湾式的暗杀”这种怪异但其实更邪恶的手段。最近,台湾为选举而更加荒腔走板,陈水扁不断叫嚣他和家人受到暗杀威胁,如此大张旗鼓反而让人感觉他是在为暗杀的可能性加温,而民间街谈巷议和网络上则流言乱散,人们都在猜测他到底会把马英九暗杀掉呢?或更高明地把谢长廷暗杀掉,而后委责于国民党,让他中意的苏贞昌得此顺势胜出,而他则成为最大的“造王者”(king-maker),可以继续呼风唤雨。一个社会居然会把暗杀看得如此稀松平常,岂不是一种恶兆?
把“暗杀”当作一种选举手段,从二零零四“大选”的两颗魔法子弹发生后,就日益成为台湾人们谈论的话题,由于事后民进党极力阻挡独立调查机关的形成,人们普遍认为它是一起自导自演的暗杀假悲剧,用这种假悲剧来塑造剎那族群仇恨的假悲情,从而收割选票利益。只是会演假戏者必无真本领,台湾当政者平庸无能,只好去演更大的自导自演的假悲剧,甚至铤而走险演出暗杀真悲剧。当陈水扁把暗杀挂在嘴上,谁又知道他的念头是什么呢?而这种种仇恨手段又会让台湾伊于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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