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田在拍戏现场。
以河北某市级京剧团改革开放后近20年的风雨历程为背景的长篇电视连续剧《丑角爸爸》,正在石家庄热拍,曾经扮演过“喜来乐”、“刘罗锅”的著名演员李保田,在剧中扮演了一位为传承京剧艺术在困境中挣扎跋涉、苦苦探求、执着坚守的戏曲演员“赵青山”。听说,作为曾经的戏曲丑角演员,李保田对这个剧、对这个角色钟情不已。昨日,本报记者来到拍摄现场探班,看看这位有着“戏霸”之称的老演员究竟是怎样表现这个为艺术而孤独一生的人。
本报记者 侯琳
现场印象
演戏擅长即兴发挥
即兴发挥是李保田拍戏时的一大特点,他会根据情节的发展随时加入自己的想法、动作,比如昨天一场戏是“白美丽”去“赵青山”家做客,因为怕狗毛粘自己一身,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剧本只要求李保田把狗抱走,可真正开拍时李保田在抱走狗的同时,一把掀起沙发巾,让害怕狗的“白美丽”好好坐下。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为这段平淡的戏渲染了许多色彩和力度,现场的许多人员都在心里为这个“老戏骨”的表现暗暗叫好。
扮演“白美丽”的女演员汤嘉丽对记者说,李保田像这样即兴表演的时候很多,尤其是拍到有关戏曲内容时,更是信手拈来,“李老师的戏太好了,说实话我心里压力很大。”
吃饭最爱喝“疙瘩汤”
早就听说李保田为人严谨不太好打交道,甚至还有“戏霸”的称号,所以在采访之前就作好了被“撅”的打算。出乎意料的是,在片场的李保田无论戏里戏外,无论对待导演还是对待场工,都是一副笑呵呵模样,经常幽默地和大家开玩笑。汤嘉丽告诉记者,“李老师很平易近人,对戏的时候一遍遍地和我排,还耐心地指导我怎样表达更好,根本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在现场,记者发现李保田对待剧中的“小狗演员”十分有爱心,训练它实拍时不乱叫,不乱跑,不随地大小便,对这只聪明乖巧的小狗李保田开玩笑说:“它其实就是一只长得很像狗的小猫。”
剧组有关人员介绍说,李保田老师为人十分随和,一点儿也不摆艺术家架子,生活中和大家一样,每天吃饭没有特殊要求,最喜欢的就是喝碗“疙瘩汤”。
拍戏严谨对戏负责
李保田拍戏时的严谨是出了名的,就连一把椅子怎么放,一个围裙何时穿等等,都要和导演一一商量好,事无巨细。在拍戏的空当,有剧组工作人员拿着一本京剧脸谱多次请教李保田,李保田告诉记者,这次他带来了大大小小27本京剧脸谱的书,就在这些书里要为他在剧中的丑角形象找到依据,“这个戏我准备了两年,对戏负责,就是对戏曲工作者的尊敬。”
记者:您是不是对丑角情有独钟?
李保田:这个戏是把丑角的美变成台词。把丑角艺人的生活,艺术的艰难,呈现给观众。许多年轻观众对此也许并不了解,戏曲演员为了在舞台上的光辉一刻,在台下付出了多少艰辛的努力。我们这个电视剧多多少少兼顾了戏曲普及的意义,以及教观众如何欣赏戏曲艺术的知识。
丑角不仅起到插科打诨的作用,也像马蜂的刺一样,把一些不正当现象当成调侃的对象,像观众比较熟悉的《七品芝麻官》、《卷席筒》和《徐九经升官记》这些剧目都是利用丑角,关注弱势群体,抚慰普通老百姓的精神。
记者:您很喜欢戏曲?
李保田:凡是与音乐有关的我都喜欢。尤其喜欢古典音乐,我所有的唱片加起来都够买辆汽车了。每当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就听音乐减压,听莫扎特听肖邦,我家的唱机都听坏了好几部。
记者:现在您还对“戏霸”这个称谓介意吗?
李保田:戏霸好啊,现在不还有面霸、浴霸吗?(笑)一点不反感。这说明我对戏的要求严格,一点都不能含糊,有一点不合格都过不去。
记者:您在现场的时候跟每个人关系都很好。
李保田:我是剧组的“粘合剂”。不过我现在性格有些改变,原来的我是宁折不弯,经常晚上靠吃安定入睡。现在我懂得在达到目的的时候还要保护自己,所以我不用再吃安定入睡啦。
记者:您和河北的渊源很深,还有继续合作的打算吗?
李保田:那是肯定的,明年这个时候我还会来这里拍《喜来乐2》,纯属河北投资,现在还在剧本创作阶段,希望河北的观众能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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