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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戡骨子里很讲礼数 羡慕周末可以回家的同学

2011年04月29日 15:09 来源:法治周末 参与互动(0)  【字体:↑大 ↓小

  李戡:其实我很幽默

  这个19岁的少年自去年跨入北京大学校门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公众人物。之所以备受关注,是因为他有一个特别的身份———李敖的儿子。在很多人的想象中,他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乖孩子”。无论是弃台大选北大,还是出书痛陈台湾教育,都让人们从中隐约感受到他父亲的个性

  法治周末记者 尹丽 发自北京

  在高数题海中鏖战;拼命把各种经济学模型刻在脑海……

  李戡应对期中考试的状态,似乎在提醒人们,李敖的儿子,也还只是象牙塔中19岁的大学生。

  但李戡又非同一般。去年北京大学新生入学,他被媒体全程跟踪,办饭卡、住宿舍等细节悉数被报道。此前,他写了一本《李戡戡乱记》,书中痛陈台湾教育乱象,被李敖评价“揭竿而起、挺身而斗”。

  而在北大就读近8个月之时,李戡的不满也溢于言表。“跟GDP一样嘛……我选课全部是为了GPA(GradePointAver-age,意为平均成绩点数,用于考核学生学习成绩)……没办法,逼得我这样做。”4月15日,在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时,他如是说。

  上个学期,李戡对外籍老师开设的一门欧洲史课程颇感兴趣,但最终决定不选。因为这门课“给分低”。而GPA的高低,已经成为衡量学生优秀与否的重要标准。

  于是,耍点技巧就可以省下很多学习的工夫。李戡对《法治周末》记者坦言,一来二去,自己也学乖了。

  骨子里很讲礼数

  李戡爱弹钢琴,是音乐大师殷承忠的“粉丝”。殷承忠以钢琴协奏曲《黄河》而闻名。

  “不仅是一个音乐上的东西,还有历史、文化上的背景……”谈及《黄河》,李戡显得颇为兴奋。他给《法治周末》记者看自己手机的壁纸———去年他在山西拍摄的壶口瀑布照片。

  还在台湾念书时,李戡便听过殷承忠的演奏,还曾费尽心思跑到后台,等着找殷承忠要签名。

  可到了北京之后,有人将殷承忠的电话号码发到李戡的手机里,李戡却不敢贸然联系。“他那么忙,我不敢打扰他,所以一直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他说,“我对大师们,都是怀着崇敬之心的……我骨子里很讲礼数。”

  不少媒体的报道都提及,李戡是个守时的人。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时,他也在约定的时刻出现在北大东门。“我答应了肯定就不会忘记的。”他认真地说。

  在北大念书以来,李戡几乎每天都与父母通话。虽然现在已经习惯了学校的集体生活,也与同学相处融洽,但他还是“羡慕那些周末可以回家的同学”。

  虽然家庭环境优越,李戡自认生活节俭———不计较穿戴,但对吃的比较讲究,钱大都花在了买书和旅行上。

  而李戡也对电视上自己的表现有一番解释———在电视里,他通常表情严肃、言语犀利,俨然一位透着老成之气的叛逆少年:“其实我很幽默的。不过,在那么多人面前讲笑话,如果大家不笑,不是很丢脸?”

  不向往奖学金

  李戡觉得,想要对大陆的高等教育提出中肯的意见,必须先老老实实从大学毕业。然后,用它的规则来打败它。

  在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时,李戡称,自己并不向往奖学金。

  “人们会对激励作出反应。”提及对奖学金的看法时,李戡引用了一条经济学原理。然而,对他而言,几千元奖学金的激励却并不给力,因为“机会成本太高了”。

  相较埋头于课本,更能吸引李戡的是黑白的钢琴琴键,或者,踏上旅途。“这不是我想要的大学生活———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中间的时间几乎都在为了GPA而学习。”他说。

  这也造就了李戡临考前的紧张复习。这次期中考试前,因为希望集中精力,他几乎不回短信,也很少接电话。

  关于“逃课”,李戡称自己的定义与他人有所不同。他给《法治周末》记者举例说:“比如上个星期三,我有堂课没去,跑到了中山公园的音乐堂,看了场中央交响乐团的演出,余隆指挥的。我觉得这不算逃课啊。只是换个教室学习而已。”

  去年“十·一”期间,李戡去了趟山西,第一次看到了黄河壶口瀑布,觉得很壮观。今年春节前后,他又只身一人先后去了西安、洛阳等地。这也是他过的第一个没有与家人团聚的春节。

  在龙门石窟,李戡呆了将近4个小时。这也是他之所以选择独自旅行的原因。“有谁愿意陪我在那里呆4个小时呢?”

  与学子远游的感悟、聆听音乐的心得相比,李戡的一些“花边新闻”似乎更为吸引眼球。除了常常拿来与韩寒一较高下,今年愚人节,李敖的一句玩笑话———“李戡因上网成性被列入北大会商学生名单”,更是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并最终以媒体误读定论。

  对李戡而言,这大有舍本逐末的意思,实在是令人“失落”。

  “狂”是客观描述

  李戡并不避讳自己沾了父亲李敖的光。但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压力也一直伴随左右。用他自己的话说:“很好玩。但是压力也很大。”

  从小学———一家学费昂贵,学生多为名流之后的私立学校开始,李戡便在母亲王小屯的严格管教下学习。“从小就被家长们盯着看。同学之间比来比去,看谁学习好。成绩也是家长茶余饭后的话题,和赛马一样。”

  尽管考过几次第一名,但李戡觉得,自己在台湾的学习经历并不快乐。相反,他用“压抑”来形容那段日子。

  实际上,高三下学期,为了写《李戡戡乱记》,李戡还翻过学校的围墙跑回了家。

  高中联考成绩一出,李戡考上了台湾大学地质科学系。但他最终选择到北大念经济学。

  李戡对《法治周末》记者说,当年,尽管自己的成绩已经把众多考生甩在身后,但还是因为分数不够,导致他未能被台大更好的专业录取。

  “我肯定不会说我对地质和经济两个专业都感兴趣……如果我懂,我会说我懂,如果我不懂,我也肯定不会隐瞒。”李戡说。

  在李戡看来,这就是“狂”的表现。早已被不少人贴上这个标签的李戡,觉得“狂”字是一个“客观的评价”。甚至,如果要自我评价,他也会写“狂”。

  只要自己愿意多花些时间,一定会考出更好的成绩。李戡告诉《法治周末》记者:“联考根本没有衡量出我的能力。”

  李戡也很少看网上对自己的评价,也并不将其放在心上。“中肯的评价,我自己就知道;批评的话,我不觉得有参考价值。”

  三年后或再次“戡乱”

  现在的大学生活,与李戡预想的已然有些偏离。“大学教育,搞得这么乏味。”一句抱怨之后,他不忘补充一句,“当然,这不是北大的问题,这是全世界的问题。”

  李戡看过李敖在台大历史研究所就读时的成绩单。“那时,他每科都是80、90分。应该是个人的学问给老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如果换做现在的自己,如果按父亲当年的方式读书,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你总是在说台湾教育的弊端,似乎没说过什么好话?”采访中,《法治周末》记者问李戡。

  “我说过啊。我说台湾的东西很好吃啊。”

  “那你会写书来总结大陆教育制度的缺陷吗?”记者又问。

  “应该会吧。”李戡停了停,“最快也得3年以后。那时候,才能比较完整地写出来。”

  话音刚落,这个19岁的“火药桶”似乎又被点燃了:“有人说,我光说大陆的好话,不敢说不好的。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说我不敢了?什么时候说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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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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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巴人的原贴: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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