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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沛东谈当下音乐创作:创新必须要有继承

2011年07月25日 14:23 来源:人民政协报 参与互动(0)  【字体:↑大 ↓小

  我们要积极地投入到继承和创新的伟大事业中去,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解放思想,更新观念,唤醒创新的激情。如果要有激情就必须解放思想,这是对传统的尊敬,不是背叛,否则将会一点作为和出息都没有。

  ——徐沛东

  演讲人:徐沛东

  简 介:著名词曲作家,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现任中国音协分党组书记、副主席,中国轻音乐家协会副主席。代表作品有:《我热恋的故乡》、《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篱笆墙的影子》、《苦乐年华》、《亚洲雄风》、《不能这样活》、《命运不是辘轳》、《辣妹子》、《种太阳》、《久别的人》、《爱我中华》、《大地飞歌》、《走向共和》等。

  创新必须要有继承

  什么是“创新”?我个人认为,创新一定是有继承的意义,创新一定是遵循人类自然的发展规律,生理的、思想的等各方面的要求,如果违背了人类的自然的状态,利用假恶丑进行的所谓创新就不能叫创新。举个例子来说,活跃在当前音乐创作前沿的作曲家们,大都是经过严格的、系统的训练,才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现在有很多年轻的学生不以为然,说:“你们过时了,我们现在弄得都是现代派,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要告诉学生们,你可以进行创新理念的研究和探讨,但是必须把你要学的基础学扎实。你必须知道和声的Ⅰ、Ⅳ、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只有这样你听着才舒服。你想创新?可以。要从这个基础上不断地发展!其实我们从和声学来讲,最初的三和弦、七和弦、九和弦、十一和弦等等的发展,到后来多调性的发展已经很丰富了,已是打破了和声所有的戒律了,学作曲的都知道。但是如果你前期不好好地接受基础训练,最后你的创作是没有根的,你写的东西肯定就没有“道理”了。所以我告诉学作曲的朋友们,不要去追时髦,追求那些所谓的创新,觉得好像写得越怪、越奇越好。现在在传统音乐领域中确实有一股这样的风潮,我有时候就很着急,因为我们的同学经过多年的高等音乐学院的学习,毕业出来了应该是社会需要的人才,但是现在这种环境下创作出的作品有多少能用呢?我和中央音乐学院的作曲系主任交谈,现在作曲系的“成活率”相当之低,一个班的大概有20几个学生,能出来一两个就算不错了。为什么?当然整体教学水平有待于思考,那么学习方法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在中央音乐学院读书时的老师杜鸣心就曾经这样说:“这没法儿教啊!拿着作业我看不懂!写的什么我不知道,这有点像画。钢琴下不去手,不知道弹什么。”我联想到我们中国音协举办的很多比赛,有的选手拿到了谱子,有时候还得跟他们解释,这样的情况,我甚至觉得这已经不是音乐,而是美术了。

  继承就是对于前人的优秀文明成果的尊重、敬仰。说实话,我们现在系统的、可追溯的音乐历史才多少年?历史上的那些音乐教育经验、音乐大师的精华,我们现在学都学不完。当然不是说学老师你就必须按照这样的路走,还是要沿着自己的路走。所以在音乐学院训练,第一训练就是要训练基本功,得入门。和声、复调、曲式……你都得搞清楚。我认为更重要的是训练同学们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创新过程是痛苦的,创新的成果是幸福的。没有痛苦就没有幸福。我认为我很多时间并不是用在写作上,而是思考上。怎么样保持一个觉得是自己的一种创造性的状态,拿出一个是自己的语言的东西。我不赞成copy,再说得难听一点我觉得是剽窃。我发现很多学生拿着大师的作品拼凑在一起,甚至把大师的作品倒过来!这不是一种学习的方法。音乐是要从心底流露出来的,因此,你在生活中就得积累,其中就包括民族音乐的积累。

  我是这样走上音乐道路的……

  我这里不妨还是“现身说法”,拿我自己的学习经历来做例子。我的音乐创作和学习的过程都还是比较顺利的。那时我们还没有像现在的学生这样有这么好的学习条件。1966年正是“文革”的时候,学校不上课了,我就跟着一些大哥哥大姐姐,到宣传队宣传毛主席思想。那时我对音乐完全是自发的热爱,开始学习时没有老师教。所以我什么都学,二胡、竹板,定音鼓也打过,后来开始学习大提琴。当时宣传队有一个拉大提琴的大哥哥下乡了,没有办法,缺一个声部,人家就让我学。可是没人教,怎么学?仗着我年轻时候有点灵气,就让我和大连歌舞团的一个大提琴老师学习。老师在哪里?在牛棚。把他拉出来,告诉我怎么拉这个东西。他说你这样儿不行,得有教材,他就偷偷地把家里的教材借给我。我就拿着自己买的白纸本子,拿上尺子一张张地画上五线谱,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抄。我就是这样走上音乐道路的,一走走到了现在。

  我确实觉得跟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我那时进步得非常快。在学习样板戏时,有个交响乐《沙家浜》的学习班,我是交响乐团《沙家浜》里最小的乐手,放在大提琴声部的最后进行排练。我们乐队虽然说起来是业余的,其实都算准专业——都是各个部队文工团转业的或者是回来的,都是有一定水平的。指挥是沈阳音乐学院的学生,当时排练也都是从简单到难。《沙家浜》第二个乐章《朝霞》很简单,大提琴就是几个长音,几个拨弦。我不知道排练拿这个谱子就要演奏,看他们拉得挺热闹的,我就在旁边偷着看,照着别人做。等到排练到序曲的时候我可以看着谱子拉了,还很带劲儿。后来到了最难的一个乐章《扫荡》,是交响乐大提琴最难的部分时,到最后所有的人拉不下来,我自己却拉下来了,他们就觉得很奇怪。当时的我是不回家的,就住在剧场后台的一个大炕上,天天晚上练,大概也就是几个月的功夫——所以必须要下工夫。

  我对音乐有一种热爱、执着,然后就到了军队——福州军区歌舞团。到那儿是首席,因为年纪小才16岁,那时候还很张狂,对老同志也常常不放在眼里,经常跟人家说:“哎,你这个音儿错了啊!”要不就是排练时站起来喊“哎,你拉的那是什么东西?”也因这个原因我入党晚了一年。样板戏中我演过的《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浜》、《杜鹃山》,都是不看谱子的,全本儿的背分谱。搞作曲的人知道这个很难背的,但我背下来了。后来我就发现我对作曲很感兴趣,经常琢磨,觉得很有意思,看看谱子,听听别的声音,我在排练的时候几乎不太听自己的,我都听别人的。在座的肯定有学器乐的,将来你们肯定也要分到各个单位去学做一个好的乐手。当然你要当独奏家是另外一码事儿了,好的乐手在乐队里永远关心的是别人,听的是别人的声音,把自己的声部融入到别人的声部里头。差的乐手啊,闷头自己拉不管别人,越拉越累,越拉不到调上。我做指挥的时候,好乐手你指他,他很兴奋,因为他觉得自己很有表现价值,不好的乐手你看他一眼,他马上就错,这就是我的经验。在乐团里我做首席,有个外号叫二指挥。我们的指挥是一位老革命,非常信任我,每次排练有错音的时候我就皱眉头或者是“嗯”,他就马上停下来问我“怎么回事儿?”我就说“长笛音错了”他就查什么音,真的错了。这样就形成了习惯。

  之前都是自学,后来我自己也找了一些教材,当时都还是属于所谓反动的封、资、修的东西,我就偷偷地学。当时虽然在专业的部队文艺团体,没有你们这么好的学习条件,自己学习写一下和声,试着写一些小的作品,配配器,编个小的组曲。后来考中央音乐学院,人家也差点没要我,就是因为作曲没有道道儿。那时候中国音协的副主席吴祖强老师在全院院务会上说了一句话:“这个人乐队经验丰富,谱子写得非常流利。”就这样我被录取了,我到了学院还是班长。

  还有积累是非常重要的,你不喜欢民族音乐、不喜欢戏曲音乐,你就没有“粮食”,你的“库”是空的。你光盖房子没有用,你得让自己丰满起来,靠什么?靠平常的积累,这就是要贴近生活。为什么要采风呢?就是要创作者对民族音乐的敬仰,对民族音乐的兴趣,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我学段秦腔,学点民歌吧。你要把这种积累融入到你自己的血脉中,那么你再创作的时候就会运用很自如。你要下决心吃点苦积累一点素材,要想办法好好学习,学习的是一种精神。从我自己的创作来看,一定要处理好继承和传统这个关系,一定要踩得实实的,不能还没学会走,就要飞,这样会出问题的。

  大师的创新之路是一样的

  刚才谈到对于现代派音乐的认识,我不是反对现代派,而是认为音乐一定要跟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需求相符合。有一位音乐家,说过一句很著名的话:有一天,当地球毁灭的时候,外星人来到地球看到的第一个就是rd作曲方法。今天所享受的这些科技成果、文化成果,都是前人一代代样传承下来的东西。你可以创新,但是必须要尊重传统,必须要尊重前人辉煌的成果,何况我们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个小的颗粒。所以音乐创作就是要闯出一条你自己的路来,得有这样的精神,但是一定在“地势坤”的基础上。

  继承与创新是民族文化的生命之源,继承与创新是文艺大师的成功之路,有很多大师值得我们去学习。在近年热播的电影《梅兰芳》中,有赵季平主席作曲的戏份儿。梅兰芳的成功,不仅仅是演唱上的成功,那是一种艺术上的成功和革命。在他的那个时代,唱得好的人太多了,但是为什么他火了!因为他在继承和创新上有非常独到的思维。他不因循守旧,非常尊重传统,他的唱腔、吐字,包括他的舞蹈、服装、伴奏、起唱腔,都包含着他一系列的创新成果。梅兰芳的成功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成功,是一群人创新的结晶。京剧本身就是集各地戏剧大成的创新成果,形成一种模式化、程式化之后就很难打破,梅兰芳却在不断地打破,不断地创新,到了新中国成立后还有新的剧目。所以京剧在梅兰芳时代是发展得非常辉煌的。

  我们要学习大师的精神,首先要学的是他尊重历史、尊重传统。同时,他自强不息,一定要超越自己的路,这点很多大师都是这么做的。凡是有成就的大师,一定有创新的成果。齐白石怎么样?他画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并不是技术到底有多么的娴熟,关键是在于他的文艺思想、精神。所以大师的创新之路是一样的。

  继承和创新是文艺事业的立身之本,文艺创作没有继承和创新就无法立身,文艺创作要反映人民群众的需求,这是当今所说的要反映当代的文艺需求。你要写别人听不懂的、不接受的,这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其实我在创作中有很多感受,如果只是写,就会落自己的俗套,会写着写着就觉得像自己之前的作品。要敢于扔掉自己的过去的东西,这是我的创作原则。我坚持自己创作,到今天,我想我一直在不断坚持。记得有一个叫《东周列国》的电视连续剧还没放完的时候,赵季平同志就打电话给我,他说,“是你写的吧?”我说,“是啊!”他说:“好!”我说“为什么啊?”他说“新!”他觉得有一种创新。当时我很兴奋。虽然这个歌不是很流行,但是在音乐创作上我认为我值得。东周是个什么时代?血腥的时代。“黎明百姓长久,功名利禄短暂”那个词写得是非常有深度,也是非常大胆的。在声乐的演唱上也有难度,一个大跳就八度,前面是一个小二度,这种写法是冒险的,但是有创新的,我想那个时代的音乐应该是像一种“音诗”的感觉。演唱这首歌的歌手叫叶凡,比较可惜,才30多岁就故去了,是我从全国各地找到的这么一个歌手,她唱了很多作品,而且她创作的状态也非常好,我就喜欢这样的歌手,再比如像刘欢那样的歌手,录音的时候,

  我不用多说,他就能理解你的要求。

  写完这个作品以后不久我写作了《和平年代》中的音乐,之后又创作了《雍正王朝》中的音乐。这个作品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雍正一般说他是暴君,我们听到的都是对他的负面评价。这个戏把把雍正从历史的角度客观地进行了另一种解释。首先,康熙对汉文化的敬仰和推崇,使得清朝非常稳固。他本身是外族人,但从小学汉文化,尊重传统,尊重历史,尊重文化,这和清朝的辉煌是分不开。所以,雍正在这方面是有创新的。写作这出戏的音乐的时候,我也是经常到剧组去看一看,这部戏的导演和编剧在中国都是一流的,他们激发了我的创作。那么怎么写?写一个什么样的感觉?为此我徘徊了很长时间。突然有一天我想出了一句,就是六度大跳,里面有一种呼唤,一种冲击感,有戏曲的风格。其实我是拽着凤凰尾巴上天的,戏火了,歌儿也火了。我的歌曲并没有和戏贴得非常近,我的歌走的是对历史的一种理解,《得民心者得天下》说的是我们现在的老百姓、我们的党想说的话。所以当时这个戏得到了非常好的社会反响,我在创作这个作品的时候力求掌握这样一个点。歌的长短,是不在于写得多复杂,材料集中,结构精炼。这是我们要学习的,要在学校训练的。

  赵季平主席前几年创作的《乔家大院》,应该说对整个影片音乐有一个非常大的提升。他将创新和继承的关系处理得很好,以至于电视剧播出了以后,音乐获得了极大的反响。后来领导找到我们,专门座谈了一下,问能不能做成交响乐。我们知道电视剧音乐和交响音乐是两码事儿,但还是苦思冥想,熬了十个月,把它写出来了,结果非常好!把山西传统的音乐素材进行非常高精深的吸收,使得音乐的含量完全超出了地域的感觉,但同时又非常中国化。我觉得赵季平老师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在音乐界处理继承与创新的关系处理得非常好的,值得研究的一个作曲家。他的很多作品语言很简练,但他非常讲究,包括一个长音、一个持续音,他都不随便连用,他一定得把中国人情感的脉络把握得非常准确,这就说明他基本功非常扎实,也就是说他创新得好,是因为继承得好。

  我前年写了一部电视连续剧《沙家浜》的主题曲,当时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找我,他要投入做制片拍这部戏,让我帮帮忙。他说他从小就有刁德一情结,可《沙家浜》是写阿庆嫂的,写中国共产党地下工作者的,刁德一是配角啊!这怎么写?但是样板戏的人物有个性,唱腔也好。他找了很多人编写这个,什么刁家大院,刁老爷子等。他让我写个主题歌,还要现代派的,他要求把“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这几句写进去。我说这怎么写啊?还要很现代,很有时代感?我说那就试试吧。

  写词得找阎肃老师,阎肃老师参与了很多样板戏的创作,他对那个时代非常地了解。他说他憋了好多天,憋出那么几句词来,我一看,都在里面了。然后进行了电话沟通,改了几稿,行了!宋祖英演唱这首歌的时候啊,她说:这歌怎么唱啊!没唱过这样的。我跟她说,前半部分你要唱得像通俗歌手一样,这本身就是挑战。后半部分你要唱得像京剧演员一样!我说你要能唱出来,你就创新了!最后人家唱出来了,我觉得还挺满意的。

  坚忍不拔,这就是创新的精神

  下面再谈一谈关于演唱者在歌曲二度创作上的创新问题。我跟宋祖英合作非常多,对她也是有要求的,要求不断创新。她这种孜孜不倦的追求和创新值得我们好好思考。我们俩第一首合作的作品叫做《巴严格拉》,足足录了三个小时,在中央电视台,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出名,那是她第一次录音,很紧张,尽管我不太满意,但是也凑合了。但是过了三天,她给我打电话了,她跟我说那个歌她想重录一下。我说为什么啊?她说她觉得她没唱好。我说行,从头再唱。后来这个歌出来了,也被选入了我们现在高等音乐学院的教材。所以你得有创新,要找到自己的不足,要不断否定自己。

  我们要积极地投入到继承和创新的伟大事业中去,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解放思想,更新观念,唤醒创新的激情。如果要有激情就必须解放思想,这是对传统的尊敬,不是背叛,否则将会一点作为和出息都没有。前人的路,大家一定要走,那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学习欧洲的文艺复兴,文艺复兴很大程度是创新的,无论是音乐、绘画、文学,各个方面的创新,都和社会的变革有着密切的关系。激发创新的激情能力,博采众长,激发原创的动力。对传统的继承和把握,我觉得博采众长也是非常重要的。说到生活怎么体验,怎么采风?不是让你写农村的作品,你蹲在田头去就是采风或者就是深入生活,就能写出跟农民情感一样的东西,这就是狭隘。你生活在“我们”当中,你要注意捕捉,作为一个创作者,你要是没有这种敏锐的思维是不行的。你要考虑,要思考。有机会下去走一走,不是为了学几首民歌,而是要在交谈中找一种味道,一种氛围,要投入到生活中去体验。

  来自于学习,来自于生活,更来自于自觉地创新,这就是创新的真正内涵。必须要进行一种思考和过滤,找到一条你自己走的道路,这是我们需要共同商榷的。不管是从事创作的,还是学习声乐的,都要走出自己的个性。都是一副嗓子,你和别人唱得都一样,这没出息,你要和别人唱得不一样。梅派艺术,或者四大名旦的艺术,唱得再好你也是梅派,你得有自己的东西,你得发展。于魁智,他现在自立门派成功了,是有他自己的艺术思考和造诣在其中的。

  要遵循规律,驾驭生活,不能把违反生活的假恶丑拿来创新,那就是不遵循规律。要遵循规律就必须把自己的基本功掌握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就是要坚忍不拔,这就是创新的精神。我们现在说的“德艺双馨”,这是一个成功的妙招。有很多的艺术家很有造诣的,但是为什么达不到一个高度呢?做艺人也好,做人也好,一定要有德行。我们现在很多成功的艺术家德行都很好,他们有社会责任感,他们尊师重教等等,所以德艺双馨也是我们创新必须要遵循的。

  最后,我想结合对一首深受人们喜爱的《梅花引》的分析作为结束。宋祖英演唱这首作品的时候把握住了我写作的昆曲的一些风格,唱得很到位,前半部她是用心在捕捉。梅花的精神也是一种追求精神,也是种创新精神。这个词写得非常美,我也是一直不死心,坚持再创作,下一步我还准备找一个好的通俗歌手再来演绎,也会给我新的感觉。大家听了应该是风格都不一样的。我觉得做一个创作者很难,创新是要付出的,是要冒危险的,但是作为文艺创作必须要创新。若你的创新得到了认可,你将会是愉快的。

  本文为作者在西安音乐学院的演讲,本刊发表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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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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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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