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韩寒该不该打官司:以十元定价出手稿足够
孟 庄
最近,韩寒被专打“青年偶像”的方舟子盯上了。方舟子说韩寒的《三重门》等作品不是他写的,有他父亲操刀代笔的可能。一气之下,韩寒一纸诉状把方舟子告到了法庭。这些天,从媒体,到微博,每天都有方、韩论战的新闻,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韩寒成名,应当是时势造英雄的结果。一个学习成绩不好的中学生,却写出了《三重门》这样的畅销书;不仅如此,他还是个职业赛车手,形象阳光、帅气,并且有点愤青色彩,时常发出一点愤世嫉俗的声音。他的出现,让对当今教育体制满腔怒火的年轻人由衷地喜欢。于是,韩寒拥有了大量的粉丝,成了一代年轻人话语权的代表。
时势造英雄,却有一个“造”字在里面。就像眼下这个时代,同样产生芙蓉姐姐和凤姐一样。连这二位姐姐都有人在精心地包装、打造,说韩寒没人包装,谁信呢?《三重门》能卖130万册,凭的就是一个17岁年轻人的写作功力吗?
尽管有着赛车手和作家的双重身份,但韩寒被大众认可的,主要还是作家身份。如果一个作家的作品是别人写的,他作家的身份还能存在吗?如果光剩下个赛车手的名头,韩寒还是现在的韩寒吗?既然方舟子来者不善,韩寒似乎就有必要跟他对簿公堂,还自己一个清白,也给粉丝们出一口恶气。
笔者以为,作为公众人物,韩寒既然沾了成名的那么多光,理所应当也应当受到人们更多的关注与监督。说他《三重门》是别人操刀,那么,他以十元定价挥泪放血出手稿版,就已经足以回应质疑了。一个作家,是靠作品来说话的。你方舟子不是怀疑嘛,那我韩寒就一本接一本地写给你看,就像有人质疑刘金国清正廉洁一样,刘金国也没见跟谁打官司,只是放出狠话:我就装给你看,一直装到死。但是,韩寒却没咽下这口气,非要通过打官司证明自己。用他的话说,他不过是一个“聚光灯下的普通人”。问题是,笔者这类看客就有点心理不平衡:凭什么你当公众人物得实惠,一转身又以普通人身份来寸土必争呢?
既然打民事官司,不外乎三种可能性:胜诉、败诉,或者双方和解。以双方的个性看,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性不大;更何况,这事儿已经整成明的了,有那么多眼睛在盯着看呢。他俩不分个胜负,双方的粉丝还不答应呢。另两个结果,都对韩寒不大有利:官司败了,自不必说;官司就算胜了,人家方舟子从你公开发表的小说、接受的采访中找出的问题,你又怎么跟世人解释?非说人家是鸡蛋里头挑骨头吗?
倒是觉得前不久刚被方舟子敲打过的李开复智商更高。在被抓住把柄后,李开复选择了低调认错。最近,他的微博上晒得最多的,是在国外又吃了一道什么好吃的。他以这种方式回归普通人,看上去倒是比顶着“青年导师”光环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