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看到台湾第22届金曲奖颁奖会上,莫文蔚凭《宝贝》勇夺歌后大奖,又现场与张洪量对唱《广岛之恋》,更是兴奋宣布年底将与自己17岁时的初恋情人结婚。看来好事连连,衷心祝愿她感情世界也将终成正果。
出国较早,所以在我离开时,还没正经听过莫文蔚的歌,连名字都不甚了了,没几年功夫她就从台湾红回到香港,又一路红到大陆,而我听她的歌不过是最近这两年。去年因为业务内容作些调整,经常有机会见国内客人,吃饭唱歌不可避免,得准备好几首歌,不管是敌是友,能在卡拉OK先震住对方总是非常重要的。
最害怕听见有人在歌厅吼歌,既为吼歌者的嗓子担心,也为自己的耳朵担心,更怕委屈了那些名曲。呵呵,我要求高,什么都想做到极致。挑中了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和陈慧琳的《心不设防》,其实《心》曲因是三拍子,在乐感上更容易引起共鸣,但是《果实》一曲曲调尤其诡异,不知不觉就把人吸过去。理由好简单,也许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段盛夏恋情刚刚结束,所以“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才会和自己的心情一拍即合。
和他认识得偶然,更偶然的是东京这么大,偏偏两人的单位几乎只隔一个十字路口,他在路口的东边,我所在的公司则在路口西边。分手很久以后,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蔡琴的那首《总有一天等到你》:山又高呀水又急,你在东来我在西,山把我们分水把我们离,我只有天天等著你。
啊啊,不过我们完全没有那么的柔情万千,分手就是分手,分手就是永不相见,我的思维比较简单,不要告诉我分手仍然是好朋友之类,我一向不信这种鬼话。很长时间,为了避免触景伤情,我大都会绕开伤心地,直到3月11日。
那天,在撤出震后的东京赶回千叶去接女儿,去找我不谙日语却怎么也电话联系不上的父母时,搭载的出租车偏偏又经过他的公司大楼。就在那样的惊慌不安中,透过车窗,我竟然还能望见他的公司,心里默问一句“不要紧吗?”记得《喜宝》中宋家明曾对喜宝说“当一个人在临死时想见你,说明他是爱你的”,也许?
提起莫文蔚,联想到有专栏作家写到她的一些特别之处,比如说她的洒脱,她的高情商,她与前男友们都可以分手依然是朋友,不禁敬佩。我但愿自己气度能如她,而又自觉总是做不到,不管是分手十年还是分手十天,总是无法释怀,是以成不了大器。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当代女子,也许真该学一学莫文蔚的。
(摘编自日本《中文导报》 文/王文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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