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反思北洋水师惨痛教训:国人需阳刚之气(2)
干一行爱一行
1952年2月,金一南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父亲金如柏是少将,参加过长征、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母亲郑织文参加过抗日救亡的学生运动,后前往延安投身革命。
不过,这样的出身并没给少年时的金一南多少优越条件。14岁,金一南初中刚毕业,“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文革”中,他父亲被打倒,受到残酷迫害,金一南作为“黑五类”被分到了一个街道的小工厂,当了一名烧药瓶的工人。后来因为瓶子烧得好,他被工厂送去学车工。“当时全厂就三个‘黑五类’,除了我还有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和一个进过少管所的人。不过在那段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消沉,只知道把手头的工作做到最好。”金一南回忆说。
金一南的命运在1972年迎来转机。那一年,父亲被释出狱,他参了军,被分配到北京军区的一个通信团。不久,因为在全团技术竞赛中表现出色,他被破格提干,成了一名无线电技师。对于没有无线电基础的金一南来说,学习知识就变得很紧迫。当时部队规定,每周三、六晚要放电影,所有人都必须去。为了挤出学习时间,他总是带着教材去电影院,然后躲在厕所里偷偷看书。队长发现后不仅没有处分他,还特别规定:所有人都必须来看电影,金一南可以不来。直到现在,他还留着当年那本无线电教材,他对记者说:“老伴总说这本过时的破书赶紧扔了吧。可每次翻开,看到书上各种颜色的笔迹,我总会回忆起那段日子。实在舍不得扔!”
后来,金一南当了军体教员。其间,他又把所有精力投入到研究双杠、鞍马等项目上,后来还在部队运动会上拿了团体金牌。而这时金一南已30岁,还没和他现在从事的学术研究发生一点关系。
1984年,父亲去世后,金一南调回北京,被分配到解放军政治学院。只有初中学历的他在这所高等学府中依然和以前一样,尽心尽力干好每件事,从图书馆馆员做到教员,最终成了国防大学里最优秀的教员之一。“当工人时,师傅说我是天生的好工人,后来又有人说我是天生的好技师、好馆员、好教员。其实也没什么秘诀,用母亲的话说,我不如兄弟姐妹们聪明,不过我是最踏实的,干一行就爱一行。”金一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