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冠军狙击手绝技:用针在米粒上穿8个孔(图)(3)
不管天晴下雨,都一如既往的训练。
其他队员在射击时,狙击手苗建军一直关注着对面的目标。
集训前手部脱臼,战友劝他住院,别因为训练把自己弄废了
但苗建军深知机会难得,“废了我也要练”,我们看到——
23岁的钢铁战士,追梦的脚步不停歇
从普通青年合格武警战士的路,苗建军一步一个脚印。
新兵连三个月,月月登上“优秀士兵挂星榜”;新训结束被评为“训练尖子”,直接分到支队唯一的机动中队。入伍第二年,参加南方“抗凝救灾”、处置瓮安“6 28”群体性事件、奥运火炬传递安保,成为支队历史上一年内获得各级七个嘉奖的第一人。入伍第三年当班长,紧接着被委以带新兵重任。入伍第四年,荣立三等功。因为射击基础较好,又爱钻研,兼任中队射击教练员。
然而,苗建军的“狙击手之梦”远不如前者那样一帆风顺。
当兵的第十二个月,第一次触摸狙击步枪,此时和他一起入伍的其他战友尚没有如此幸运;入伍第四年,为了迎接武警总部考核,十名战士开展专业的狙击步枪射击训练,苗建军有幸成为其中一份子;2013年3月27日被支队推荐到总队参加特战骨干集训。正是从这一天开始,他开始了一名合格武警战士向一名“专业狙击手”的艰辛跋涉。
临行前,赵雄斌支队长握着他的手:“小苗,好好干,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正当苗建军准备施展手脚大干一场的时候,命运跟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在一次全副武装十公里越野中,他左臂挂了四把枪,导致手部脱臼。训练结束后,手臂肿得小腿一般粗,疼痛难忍,且使不上一丁点儿劲。
被帮助的战友觉得内疚,含着泪劝他到医院处理。
苗建军咬咬牙:“为了这个梦,我等了十多年,就算这只胳膊废了我也要练。这点小伤我不怕它,它也不能把我怎么的。”因为作为老兵,苗建军知道部队医院的门进去容易出来难,去了肯定得住院,而此次集训是全程淘汰,稍有赶不上进度就只能收拾背包打道回府。
白天,苗建军拿纱布将脱臼部位紧紧捆住,该训练的科目一个不落下;晚上夜深人静,他用毛笔蘸上药水一点一滴往受伤处涂抹。那段日子,他用完十盒药水,八大卷纱布。
体能上的训练苗建军丝毫不惧。十公里越野他背四把枪照样冲在队伍前头;400多斤的圆木,别的组五个人抗还咬牙切齿,他们组一个人个子矮基本使不上劲,苗建军中间一站,一人抵俩,仍然健步如飞;即使在手部脱臼期间,依然沿袭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睡觉前100个单臂屈伸、100个仰卧起坐、100个俯卧撑,不过由于脱臼,以前的双手俯卧撑变成了单手俯卧撑。
理论和技术上的差距却给苗建军带来莫大的压力。因为以前接触狙击步枪的机会不多、时间很少,跟其他队员有不少差距。第一阶段考核,他的成绩排在84个队员中的69名,差一点就被淘汰。想起支队长说过的话,苗建军暗下决心,一定要啃下狙击技术和狙击理论这两块硬骨头。
每个月零花钱不超过100元的他,咬牙买下《轻武器射击理论学》、《世界狙击大全》两本狙击教材,花去300多元。
“人哪去了?”一天晚上,中队长杨恩选查铺发现苗建军没在,摸摸被窝,还有热气。从一楼转到三楼,只有厕所的门缝里露出一丝光线。推门一看,苗建军正点着蜡烛看书呢。
集训队白天任务重,晚上还要加练体能。晚上熄灯后,苗建军藏在被窝里打手电看书,这事中队长早有所闻。可亲眼看到就着昏暗的烛光、猫在厕所夜读的苗建军,杨恩选还是有些心疼:这小伙子是真的拼命啊。因为担心翻书的声音会影响战友休息,苗建军才临时琢磨着换了学习场地。
第二天,中队长特批苗建军,熄灯后可到俱乐部继续学习,前提是不能影响第二天的训练。
俱乐部的灯每晚如约亮起。就这样,狙击理论上碰到的难题正被苗建军一点一滴攻克。
教员说过“作为一名合格的狙击手,既要胆大如虎,又要心细如发,二者缺一不可。”
经过六年的磨砺,苗建军早已具备了胆大如虎、气势如虹的品质。不过心细如发对他却是个挑战。
教员给大家出了两道题:叠弹壳和在米粒上穿孔。叠弹壳七个以上,在米粒上穿孔六个以上为合格——即基本达到心细如发的水平。
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当战友们为叠好七个弹壳而欢呼雀跃时,苗建军已经能稳稳当当叠起十一个弹壳。
左手使不上劲,苗建军用镊子尖夹住米粒,压在左肘部,右手用绣花针在米粒上艰难地穿孔,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以后,当苗建军左手伤势基本恢复时,他已经能在米粒上穿八个孔了。
狙击训练还有一个重要科目,就是忍耐力的练习。因为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可能要求狙击手呆在一个地方数小时不能有丝毫移动,还必须随时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
“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汗”远远道不出其中训练的艰辛。雨天全身趴在泥水里只露出个头,晴天趴在石头堆里只有面前的一丛小草作掩护,苗建军经常和战友们调侃,我们是“雨天一身汗又一身泥,晴天一身汗又脱层皮。”
经过两个月的集训,苗建军足足瘦了十多斤,本来就有些少年白的头发也几乎白了大半,加上晒得黝黑的脸庞,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四十开外。
不过苗建军认为这些都不算什么,“为了心中的梦想,累点苦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