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兰还说,在她和家人的要求下,谢晓虹说去过CNN要受伤现场的录像带,但CNN不给。“然后她就说,你也没录像带,不要乱说。当然这都是她告诉我的,到底去没去……”
1998年8月,桑兰还在美国谢宅养伤的时候,刘/谢飞到北京,和中国体操协会一起通报了桑兰在美国的情况。黄健说,当时刘/谢以中国体操协会委托的桑兰在美国的监护人身份出席发布会,并在发布会上将桑兰受伤的原因归咎于“完全是个人失误”。
黄健质疑,当时的中国体操协会如何能不顾桑兰本人及父母意愿擅自将监护权赋予刘/谢。他同时质疑,既然谢晓虹以监护人自居,为何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职责,即起诉书中提到的“作为监护人未能代表桑兰及时维权,阻挠桑兰起诉和公开说出她受伤的责任人”等指控。
当年到底拿到多少赔偿和捐款
黄健和桑兰透露,当年桑兰受伤之后,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经济上陷于窘迫境地。
桑兰说,当时友好运动会组委会给参赛运动员上的是集体险,最高限额是一千万美金。但是,“这一千万美金只是医疗护理保险,只用于治病,请护理这些方面,不能用于个人生活方面”。而且,保险公司只负担桑兰在美国看病、用药的费用,不负责桑兰在中国的治疗和医护费用,因此实际上桑兰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医疗照顾,这也是她起诉保险公司的一个原因。
桑兰说,当时美国的医生建议她最好一年进行一次复查。“但实际上我从受伤之后,在2000年随中残联赴美时,借机去复查了一次;然后就只有2008年转交友好基金时复查过。我当然希望年年复查,但负担不起。”
黄健说,频繁飞美国的话,桑兰的身体状况需坐商务舱,还需两个人陪同,“3个人来回光机票就7万多,加上在美国检查期间的吃住,不是小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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