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兰对记者说:“举一个很小的例子,我回国以后,一些海外华侨等爱心人士为我捐助了价值100万人民币左右的康复器材,但是最终我什么也没得到,谢晓虹让我捐出去,以表现她的高姿态、高觉悟,却牺牲我的利益。另外,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一个轮椅也在谢晓虹的‘安排下’被捐给了和我有一样遭遇的体操运动员刘玉婷,谢晓虹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我和家人的感受,我一直都坐着那个旧轮椅直到2008年才更换,我连想要得到一个轮椅都做不了主,这多么可笑啊! ”记者曾啸
阿姨、刘伯伯:
今天下午华尔街日报的那位美国记者他来了我家,我把《桑兰背景》的文件已交给了他……所以他说,写了这篇文章。具体他说的内容我不太明白。我说,您报道友好运动会的事说,我曾经说过友好运动会违背了诺言,但现在说从未对记者说过这些话,并从未报怨过,还有为我支付医疗费用和帮我建立信用基金是友好运动会组织者,我跟他说这些写的都不是事实。我说,我没有具体回答您问的友好运动会的问题,他说他的秘书说我回答忘记了,我说,我只是逃避了您问我的这个问题,他又问到基金的事,具体我让他看那份您给的文件。最后他说,要是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写封投诉信给他们华尔街日报,这样可以澄清事实。他要您们的电话号码,我已经给他了。 桑兰
前天的邮件不知您收到没有?也许您们还在生我的气,我妈也很后悔,心里也非常难过,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但是这几天我想了很多,经常检讨自己,最后我想还是把有些情况,把我的心里话告诉您们……
我回来北京以后,由于您们的安排和帮助,我受到了一种特殊待遇,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一些记者采访和参加一些活动我都及时告诉您们并征求您们的意见,这次确是有些特殊情况没有及时告诉您们,我拿我的人格担保,我绝不是故意要隐瞒些什么,事实上也隐瞒不了。那么这次没及时告诉您们情况是这样的。
那天,康复中心的人跟我妈说,有一个美国驻中国的记者要采访我,说是许多美国人关心我,他们想知道我在中国做些什么,当时我想这是一件好事,我妈跟我说以后我就答应下来了,后来我想跟您们发邮件说明情况,但一考虑万一您们不同意我该怎么办,而我已经答应了那位美国记者来采访,所以我心里非常矛盾,由于他是外国人,我拒绝他的要求,他可能会很生气,也许还可能借题发挥,真是那样的话,情况就严重了,所以我没及时跟您们说明情况,事实上,我心里有些害怕告诉您们。至于报道的内容可能会带来些负面的影响,我可以保证,我对我说过的话绝对负责任,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怪我当时犹豫,我做错了,我确实做了件很对不起您们的事,但根本不是背叛您们,我一定会吸取这次深刻的教训,我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原谅我吧。 桑兰妈妈、桑兰(半岛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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