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三岁就打耳钉、留着漂染的长发,我妈快疯了,这孩子闹不好要坐牢。可我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按她的意志过我的生活?”
“《你是我兄弟》播出后,马老二挺受欢迎。也有人说我辨识度不高,演什么戏都一股劲儿。他们是我吗?他们了解我的付出吗?如果让我一成不变地做一种面目出现,还不如直接退休。”
“以前我接受采访时,这个不答,那个不答,后来想想,无所谓,问吧,我可以说不想告诉你,或者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实话比什么都好。”
与邓超的采访,全程贯穿着一个主题——做最爱的那个自己,因为谁都不是你。
“我和‘我们家那个’隔断时间就被传分手,因为大家都太空虚了,看见一件事就想参与意见,但谁是我们自己呢?谁知道我们真正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人一出生就要赛跑?
印度电影《三个白痴》里有一句经典台词:“一出生就有人告诉我们,生活是场赛跑,不跑快点就会惨遭蹂躏,哪怕是出生,我们都得和3亿个精子赛跑。” 邓超小时候也曾被这样教育过。
在2011年开年以来收视和口碑俱佳的电视作品《你是我兄弟》播出后,邓超的“痞子英雄”形象备受认可,甚至在很多新闻报道的描述中,邓超成了一个跟“马老二”不相上下的问题少年,每个普通人在成长过程中都可能经历的叛逆期的种种出位言行搁邓超身上却被写了个底儿朝天。
“我十二三岁就打耳钉、留着漂染的长发,我妈快疯了,这孩子闹不好要坐牢。可我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按她的意志过我的生活?就像《你是我兄弟》里‘马老大’一直认为‘马老二’的钱来路不正,‘马老二’不明白大哥怎么就是死活看不上他?就像你特爱穿超短裙,你妈就是认为不雅观、不让你穿一样,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偏执的思维方式。”
邓超记得小时候上舞厅,被一名黑人舞王吸引。他穿着肥大的裤子,跳得跟迈克尔·杰克逊一样潇洒。在邓超眼里,他惊讶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舞蹈,一个人的身体随着音乐竟然可以舞动得那样协调。可在邓超的妈妈看来,上舞厅的人就跟社会上的小混混儿没什么区别,这孩子八成是堕落了。
在艺校的三年,邓超没少打架,其实他说自己并不爱打架,很多时候都是打抱不平。那个时候的邓超认为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明白了平和是一种更高的境界,暴力有时仅仅是懦弱的代名词。
“如果我从小就按照我妈规划的路线生活,今天的我肯定不会是这样。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些成长的过程,我不会有这些体会,我更会遗憾”,邓超说。
■被“同质化”的那股劲儿
有人说,从《幸福像花儿一样》里的“白杨”开始,到《你是我兄弟》里的“马老二”,邓超身上总有挥之不去的一股劲儿,痞劲儿也好,浑劲儿也罢,这股劲儿看久了,让他饰演的角色都有些“同质化”。就像黄晓明在《赵氏孤儿》里要往脸上划一道伤疤来淡化他的帅、继而让观众集中精神看他演戏、关注他的演技一样,邓超的这股劲儿对他是否也造成了困扰?
“其实越是差异大的角色我越愿意去尝试,就像我认为我和‘马老二’太不同了,我没他痞,没他冲动,但观众就会执拗地认为我跟他很像。所以‘同质化’这个问题也许就有答案了。观众不是我,他们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我。”
邓超说,演员这个职业的特殊性,使他们有时候必须戴着面具,但他更愿意真一点,一做作自己就先难受得够呛。如果因为饰演某一类型的角色受到认可,自己就一直吃老本、甘于做“平面模特”止步不前的话,那还不如直接退休回家算了。
在他心里,演戏不可能被当成赚钱的买卖来做,更不可能是讨好观众喜欢自己的工具,演员这个行业对他来说是非常有神圣感的。生活上怎么都行,但创作上必须较真,他享受塑造不同角色的快感。
■劝姚晨做真实的自己
据说在好莱坞有很多演员,平时除了配合影视剧宣传外,极少曝光,除非被个别狗仔队追着逃不掉。一般来说,大牌演员会躲媒体远远的,他们认为只有自己的脸对观众还有新鲜感,观众仅仅知道他是个明星、但不知道他平时生活什么样时,这样塑造的人物角色才可信。
邓超认同。但他和孙俪的感情故事、家居生活隔三差五地就会被爆料,这让他很无奈。在记者采访他的2月27日当天,又有一条八卦新闻称邓超和孙俪“再次”闹分居。
“因为大家都太空虚了,看见一件事就想参与意见,但谁是我们自己呢?谁知道我们真正发生了什么?”
邓超告诉记者,前几天参加沙溢和胡可的婚礼,他碰上了最近离婚新闻甚嚣尘上的演员姚晨。“我就问老姚怎么样,她说挺好的,她说我来这种场合是不是特别找骂?特别不合适?我说这有什么,你就该怎么样怎么样,自己选择。换个人试试,让他们自己试试去,谁都不是谁,所以口里积点德。”
在邓超心中最浪漫的事是找一个人相濡以沫一辈子,他不会像“马老二”那样组织动听的语言,但他信奉从一而终,他说最好的剧情就是两个人白发苍苍了还牵着手,那幅画面在他心中一直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