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张信哲早已看淡一切。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两年前采访张信哲,聊起人生境界,他说自己一直追求“自在”。这次见到是在他第八次在北京开演唱会前,他又提到“自在”。事实上,和他交谈已经能够感受到他的自在之境。说到任何话题,他都要尽量说得圆满。
5月1日,张信哲首体个唱刚好和群星云集的“滚石30”撞期,都说他人气多年一直未衰退,如果这次依然能爆满,那他真是有足够的资本可以自在地享受人生了。
谈个唱
老歌永远唱不腻
新京报:很多音乐人喜欢求新求变,但你一开演唱会观众就要听老歌,会不会烦?
张信哲:不会。如果和朋友唱卡拉OK,我会避免唱自己的歌。但来看演唱会的都是喜欢我的人,他们想听老歌,我享受的是和大家一起分享老歌气场的感觉。
新京报:你现在基本都是原汁原味地唱过去的歌,改编的意味并不浓。
张信哲:其实我对改歌比较有兴趣。我觉得年轻歌手把已经成为经典的作品翻唱翻玩,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比如王若琳和方大同,他们唱的都是爵士这样老的音乐元素,年轻的声音与复古音乐融合,感觉很新鲜。但如果我们这些老人去唱爵士,大家就会觉得倚老卖老了。而且如果让我改编自己的旧作,我会很容易被过往的习惯和第一印象影响。
谈乐坛
《爱如潮水》放如今很难红
新京报:两年前采访你时,你说每首歌的走红都需要运气,这两年你也有新歌,但似乎并没有当年的影响力,是不是欠了点运气?
张信哲:现在好像没有一首歌能像当年那样“红”,当年竞争没那么多,听音乐的范围很小,大家反复地听一首歌,全情投入地去听。现在听音乐的方式改变了,领域更广,有太多可以选择的东西,所以没有谁能有当年的影响力。但是现在是百花齐放的年代,任何一种音乐都可以找到知音,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拿《爱如潮水》来说,放到如今不可能有当年的影响力,也不可能再有“情歌王子”或“四大天王”的说法。面对不同的环境和时代,做音乐只要保有热情就好。
谈心态
不愿争,只做自己想做的
新京报:你演的话剧《露露听我说》很受市场欢迎,你也说过以后想尝试音乐剧,是否觉得自己的歌坛地位尴尬,才做了这种调整?
张信哲: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比如我现在做独立音乐制作人,挖掘新人也是这样的考虑。我已经跳脱所谓的市场运作了,那些体系就让新人去做吧。娱乐圈永远需要新鲜感和新鲜的刺激,不可能要求一个人一直关注一个艺人。
说到“位置”,我认为每个人的位置就在那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也不用刻意去争,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很清楚地在人们心里,我还是享受我现在可以好好去做的东西。要比较真的比不完,要讲辉煌的成果,我也能讲出一大堆,比如第八次在北京开唱没有人能超过。但我不想刻意去强调,我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扮演什么角色,我可以很自在地投入我喜欢的工作,尤其是到了我这样的年纪,还不能自在地做自己,就真的太辛苦了。
新京报:感觉你的心态特别好。
张信哲:我是白羊座,它是十二个星座里最年轻的,很孩子气,所有事情都是不顾一切往前冲。这个性格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很喜欢尝试新鲜的事情,这些东西会给我很多生活上的灵感,年纪的增长没有办法避免,心态还是要保持。我很害怕自己会变成怪老头,如果一直觉得“我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桥”都多,会错过很多有意思的事。有时候经验会让我们方便行事,但经验也会是一个障碍。
记者 康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