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刚演出服一件40万? 回应:别提钱,提钱俗了
李玉刚 杜洋 摄(资料图)
40多天里,李玉刚举行了20多场演唱会,最后一场在东莞。
前晚,这场名为“镜花水月”的演唱会在玉兰大剧院举行,座无虚席。
演唱会从“惊梦”开始,到“葬心”接近尾声,观众既为李玉刚那百变的唱腔着迷,也为舞台上他那绰约的舞姿以及令人大饱眼福的舞台效果心动。李玉刚在演唱《菊花台》、《新贵妃醉酒》、舞起二十几米水袖时,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不断。看得出东莞观众有多么宠爱李玉刚,而李玉刚的表演也足以值得观众宠爱。
声音的美
昆曲+京剧+民歌+歌剧+……=李玉刚
演唱会以杜丽娘游园惊梦开场,先是穿着性感古装的女子在台前伴随着滴答的水声飘过,幕布拉开,是侧卧在青色长凳上的李玉刚,是昆曲里杜丽娘惯有的打扮,一开口“哪里去?哪里去?”一句词被婉转成长音,接着感叹人间美景都付与了断壁残垣。在如梦的画面里,人们似乎看到的已经不单单是杜丽娘、林黛玉,曾有过相似扮相的张国荣似乎都冒了出来,而李玉刚正是那个带给大家无数感觉的人。
除了让人领略到昆曲的魅力外,李玉刚还把各种艺术巧妙地杂糅在一起,让人们在听京剧《霸王别姬》的时候,能够听到交响乐。在听民歌唱法的时候还能听到维塔斯似的超高音,或者歌剧里的花式唱腔。
妙的是,每一种唱法他都能做到非常好,让你听不出破绽。甚至有人怀疑那么高的音应该是假唱,对此李玉刚在之后的采访透露经常遇到这样的怀疑,于是他偶尔会在唱时故意唱错或者停顿一下,以表示那是真唱。
舞蹈的美
二十米的水袖+无休止的旋转+不停止的掌声+……=李玉刚
李玉刚曾说演出对他而言是既痛苦又快乐的过程。痛快主要指的是舞台上的表演对人的要求太高,每一种艺术形式都要努力做到极致,不容许有任何一环出错。因此在台上他要有水袖表演,要跳盘鼓舞,在反串时每一个姿势都要做到是女人,而不仅仅是似。
在演出结束后,随机采访一位观看演出的女性观众时,她说,“看李玉刚在舞台上的表现真的是赏心悦目。杜丽娘的时候虽然感叹美景都付予断壁残垣,但能感觉到梦里还是有一种希望在的。当变成虞姬的时候,瞬间就有了那种决绝烈女的感觉。不过最打动我的还是他唱《葬心》时,卸掉头套,褪去华服如同扔掉铠甲,只穿一身白衣,舞台上只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他把背影留给我们,那背影都在诉说孤独、落寞。”
不过李玉刚最受欢迎的还是他的“真功夫”,虞姬要拔项王的剑自刎时,他与项王不断地在舞台上周旋,伴随紧密的鼓点,李玉刚也在舞台上转旋了许久,最后自刎的一刻让气氛达到高潮。而李玉刚在《霓裳》部分舞水袖时更精彩,二十几米的水袖如同他伸展出的双手一般自如,美丽的服装配上彩虹般的水袖让舞台美轮美奂,观众甚至都惊呆了,当李玉刚完成一系列动作时,掌声持续近一分钟。
除了这些,舞美也相当惊艳,每次都能最佳地烘托气氛。演唱《落墨》时,用水墨山水的创意来做整个幕布,让观众身临其境。
对话李玉刚
李玉刚:表演有时是场煎熬,掌声却给了成就感
演唱会结束后,李玉刚换了行头出现在后台,黑框眼镜,白T恤、灰白牛仔裤,不再有舞台上的“柔”,让人难以相信他就是舞台上迷死人不偿命的杜丽娘、虞姬、杨贵妃。
李玉刚说话很直接,回答记者提问时也很实在,被问到他是否和梅兰芳一样背后有一个强大的表演方面的智囊团时,他只说自己有工作团队,但是未来的事包括之前的将交响乐等形式引进到戏曲里面都是他拍板,因为这是个非常规的演出形式,注定一切都由自己负责。
东莞时报:演唱会的舞美做得很好,包括衣服可以瞬间从红色变为绿色,能讲下这次的舞美么?
李玉刚:就是一种舞台效果。衣服瞬间变色是针对舞台我们做的特殊处理。但是细节不能讲,讲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东莞时报:你粉丝说你其中贵妃的一件衣服要40万?
李玉刚:别提钱,提钱就俗了。衣服这个东西在舞台上当它出效果的时候会非常有价值,如果没有效果的情况下,就算几百万它也一文不值。所以我也不认为40万就是高或者低,这些数字也不够准确。粉丝比较关注我的很多东西,他们可能就乐意去揣测。
东莞时报:那你是如何保养嗓子呢?
李玉刚:提到嗓子问题,其实我从之前走到今天,有很多人感到惊讶的地方,我都没感觉到会有多么不一样的东西。我是一个从很基层做起,然后锻炼出来的。在我没上星光大道之前,一年的圣诞节,我要串9个场,平均一个场要唱4首歌,这样算下来就36首,还是一晚上。那时候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那时候还经常喝酒,喝完酒就去演出了。所以保养对我不是问题。
东莞时报:演出为何是痛苦既快乐的过程?
李玉刚:因为在舞台上要求你非常全面,才能够把握住舞台。你的手眼身法都需要极高的舞台掌控能力及后天的努力,所以很多时候舞台上我的一些表演我都不是那么满意。但是你今天在舞台上看到的这些,不是每个演员都能做到的,它是一门非常综合的艺术,它需要演员非常全面,每个点都需要一个极致。所以在舞台上这么短时间对我都是一个煎熬。当听到大家的掌声的时候会感到开心些,毕竟在国内你想赢得别人的掌声和肯定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