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向往2011——李健音乐现场”历时两个月、巡唱全国10城后在天津大剧院落下帷幕。回避万人大舞台的盆钵满贯,独独选择千人的小剧院,李健只是想“看清楚听歌的人都什么样子什么神情”,同时也满足大家的期待,“多弹弹琴、聊聊天”——你能说处女座的他吹毛求疵还是完美主义呢?
微博名字为“歌手李健”的他,过去曾多次表示“不喜欢歌手这个职业”,面对记者的疑问,李健的回答很巧妙,“歌手的生活并不是百分百和音乐相关联。比如,媒体的采访和音乐有什么关系?”他觉得歌手能讲的东西特别少,因为他们的生活其实很简单,而且音乐又不太容易被语言描述——这样听上去,他似乎对采访有些抵触。我们都错了。
虽然李健“最讨厌自己的表达障碍”,不过这仅限于对亲人表达感激与爱;对于视为生命的音乐,他从来不吝言辞,“其实我很愿意讲话和探讨。”给他最多的形容词“淡定脱俗”恰好帮他屏蔽了音乐之外的一切干扰。对于音乐,他从来没有选择所谓遗世独立的姿态:
——和陆川聊电影,我感觉到力量,继而想到音乐,专业的事还是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做。现在的娱乐圈,业余选手太多了。
——晚上遇到汪峰,聊得挺开心,他是音乐圈中极少数能聊音乐的人,听他说话总能给我启发。
——翻看《滚石》杂志,里面还是在讲述那些老牌乐队,不禁感慨,欧美也在音乐的匮乏期。
——齐秦终于又出唱片了,虽然是翻唱,依然让我欢喜。嗓子本身比从前差了很多,但歌唱的感觉无与伦比,他太懂得唱歌了。唱到这种境界,还能有谁啊!
“创作,七成要靠逻辑和理性”
校园歌手出身的李健曾经说过一句话“高中生不适合听我的歌”,内伤了一批人。听着李健的歌上了大学或者走出大学的那拨青涩学生拥趸们不明白,偶像怎么就这么抛弃了自己?
敢于割舍粉丝的李健还是坚定地认为自己“写得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情感”。10年间他“从校园到社会,从学生到成人”,而作品一直“只有一种特色”,因为“创作歌手也只能做一种音乐,任何一个伟大的音乐家和艺术家都不是通过改变个人风格来达到艺术高度的”!
李健的音乐“就像是写作一样,很个人化,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创作,也不会是为了传递给大众信息,真正的写作一定是为自己写”。他的歌“一定是写自己”。
记者(以下简称记):巡唱时,你自己这个版本的《传奇》给了歌迷们很大的惊喜啊。
李健(以下简称李):在王菲唱之前,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公开唱过《传奇》,所以在这次的现场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出现了。
记:我个人最喜欢《风吹麦浪》的脉脉深情。
李:麦浪既是一种意象,也是一种真实情景。1996年还在清华的时候,和当时周边艺术村的野生艺术家接触比较多。对于我这么一个学院里长大的歌手来说,他们谈论的话题和作品,都是我不熟悉的,当时眼见之处的麦田是一个象征,很多人却以为是一首情歌。